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仰望茫茫的星空,面对我们的造物主神奇的大能,折服的我辗转反思不得入睡,多少难忘的经历,多少让人一生回味无穷的故事,多少数不清的恩典叫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静坐桌前,面对浩瀚的穹苍,记忆的大门拉开了它的帷幕……
我是属于遗传式的信仰,祖辈蒙恩己有百年历史,而自己对神的认识只是纸上谈兵,从来就没想到神有什么慈爱,更不会想到耶稣保守之类的什么,说是信主其实就是一个挂名的基督徒罢了。但是主没有因着我的过犯丢弃我,他的慈爱始终伴随着我的成长,在我所经历的几次最危险的事件中我看到了神的看顾、保守,体会到了神的慈恩妙爱。
1979年的一天,我到定山购买菜子饼,山路翻车,蒙神奇妙的拯救;1983年坐骨神经痛,梦见两位穿白衣的人给我治疗得愈……,神总是在我最无助最危险的时候彰显他的慈爱,彰显他的荣耀。但我总是悖逆,没有一颗真正爱主的心。
两次大难之后的我,本应想到报答主恩,然而事与愿违,热乎了几天的我很快就被这物欲横流的时代所诱惑吸引,渐渐忘却主的恩典,抓世界爱玛门的心又一次占据了神的位置,直到有一天神藉着一场生死攸关的疾病,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价值观,翻转了我的思想,让我在环境中经历了神的再次同在,这也成为我心甘情愿报答主恩完全奉献的缘由!那是1998年12月的一天,我突然感到嗓子发痒,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粗心大意的我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什么,只是觉得这是头疼脑热感冒之类的事情,算不了什么,简单的吃点小药也就过去了。几天之后,我连续参加三场婚礼喜酒的盛宴,充当婚礼的总管、库房等工作,很忙也很累,有时到深夜还不得休息,费心、费力忙得不可开交。完事后,发现我的嗓门疾病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吃点小药就轻松过去了,结果是到了药物都无济于事的地步,吃饭吞咽都很困难,吃一口饭要吞咽几次才能下去,好像喉咙里有很大的阻隔物,面对这样的近况,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细细想想开始胆怯害怕,在家人的催促下快速赶到医院。医生诊听建议我拍个X片子看看究竟嗓子里长了什么,吞咽出现问题是不是食道也有毛病?很快片子出来了,食道良好,但喉咙里长有异物。为了进一步了解确诊病情,医生建议我再做CT检查。CT和X片结果一样——嗓子里有东西,需要做手术切除。如何手术,有两种选择:一是请宁波医生下来;一是去宁波手术,后决定还是去宁波好。虽然宁波医院的设备与医术比象山好,但我知道手术一定是有风险的,内心负担很重,情绪也有些烦躁。手术时间定在周一下午的三点,由主任医师主刀。
女儿告诉我,我们教会一位长辈在宁波她女儿家,打电话给她可以为你祷告。虽然长辈离医院很远,外面雨又很大,但她不多时就带着她女儿来到医院为我祷告。长辈的爱触动着我的每根神经,祷告中神的话深深的感染着我,心里的惧怕恐惧顿时烟消云散,喜乐充盈内心。那天刚好宁波百年堂的陈燕牧师来医院探访,那长辈认识陈燕牧师,在门口碰到就叫她来为我一起祷告。我女儿又通知石浦、新桥教会的弟兄姊妹为我手术切切祷告。那天就是主日的晚上,我入睡的很早,安静平稳很快就进入到梦乡。梦中,眼前出现清晰的异象:我好像在家里晒场,走到仓库去,抬头看见两个老太太,他们彼此说:“他来了,他来了。”我看看左右没有人,就对他们说:“你们说谁来了?”他们说:“我们说的就是你啊,我们在为你祷告啊!”我快步走到仓库的门旁边,往里一看,屋内跪满了人,都在祷告,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一股劲挤进屋里和大家一起祷告,祷告进入到高潮时,我突然醒了……。想想梦中的情境,真的很奇怪,这样多的人都在为我祷告,看看时间正当夜里十二点钟。
周一做过磁共振检查,医生拿着两张我以前的CT片子自言自语的说:“奇怪了,奇怪,怎么这样奇怪啊?”我儿子很紧张的问医生:“你说奇怪什么啊,难道病很重吗?”医生说:“不是的,上面没有肿块之类的东西了!”我儿子说:“医生,那是好事啊!”医生拍着说:“一切正常”。最后医生决定把几次拍的片子拿到宁波二院进行专家会诊,那里的大夫也是觉得奇怪,他们不信,以为是误诊或者是机器出现了差错,相商再次给我拍片检查,果然与以前不同,打发护士来通知我说:“你不用手术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烟酒酸辣不要吃”。
我内心还是不放心,要求大夫给我开点药拿回家里吃,医生说不需要了,你的肿块完全消失了,你没有什么病了。同病房的人都为我高兴,说你不用动手术,又不用吃一粒药片,省了一万元钱。我知道这是神的恩典,神的大能,是祷告的力量,耶稣要拯救我这个罪人。
大起大落的生死考验,经历了死阴幽谷后的欢乐。面对十字架那长阔高深的爱,仰望我们的主,多么的惭愧。是我们的主从死亡线上再次的把我挽拉回来,是我们的主对一个这样经常离弃他的孩子依然施恩,他给我机会让我悔改在他的面前,让我紧紧跟随他的脚踵,打那美好的胜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