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我出生在原中楼乡里岙村的穷苦家庭。17岁时,在大塘港堵江建坝做工,住在强盗湾(隔洋塘)民工工棚屋里,当时生活条件很差,大家铺地而睡。某夜,与民工们在工棚里煮肉吃,大家抢肉时,我的胸口被工友踩了一脚受伤,当时以为年轻没有关系,坚持在工地劳动。后来,身体渐渐虚弱,一天不如一天,只得回家休养。
当时我父母愚昧无知,也没钱去看医生,就去求巫婆驱邪医病,每天给巫婆一包雄狮牌香烟,连续求了72天,病况不但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后来那次做邪事后,叫四个生肖属虎的男子把我抢出去,送到新桥廿亩田上面的寺院里避邪,不准亲人相见。寺院里将近一个月,我度日如年。一天,父母不放心偷偷来看我,见到我身体如此病态大惊失色,赶紧送我到石浦医院治疗。奇怪医生竟查不出什么毛病,人却肿得厉害。医院通知说:“这病我们医院是医不好了,你们出院回家吧,或到宁波上海的大医院去看看。”由于我们家境贫困,被医院退出后,没去宁波上海治疗,也不敢回家,怕魔鬼找到就没命了。我当时乘石浦至蟹钳渡的轮船,在中坭渡上船,住在中坭竿头外婆家。住了三、四天后,那天晚上人不行了,气息断断续续。两位舅舅焦急万分,急忙通知我父母,爸爸赶到看后痛不欲生,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叫舅舅把我抬回家。父亲提前回家,想去背晒谷的竹簟和木头在村口外搭棚放置尸体(农村风俗死人不能进村)。不料,在村口相遇时,我气息又好了些,他们也不忍心,就把我抬回家。村里的书记看到我病得这么严重,吩咐我父母赶快去村的山上砍松树锯棺材板准备后事。(当时木材非常紧张)。
从1970年到1972年,我迷信用了,医院去了,最后落得如此惨状,父亲看着奄奄一息的我伤心欲绝。有天晚上,我们三人一头睡,父亲在里母亲在外,半夜里母亲看到我变成一只猫,在床上蹦来跳去,母亲一把揪住,摔到地上,并且有个声音说“拉她去教堂,拉她去教堂!”醒来原是一场梦。总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上帝藉着异梦启示我父母。可是,文革期间哪有教堂?神又感动藉着本村的吴兆丰和邻村经历主奇特恩典的俞明堂弟兄对我母亲说:“还有一条路可以走,信耶稣,请小湾塘黄德堂先生来祷告。”我母亲为了我好,马上来到小湾塘,请黄德堂老先生去祷告。当时是文革中期,信耶稣要受批斗的,而我父亲又是干部,所以他很不高兴,埋怨我妈不与他商量。黄老先生也是偷偷来祷告。第二天晚上,父亲梦见二位陌生人,一位手里摇着高铃,一位背着十字架的药箱,向我伯父探路后来到我父亲面前。我父亲问:“你们来做什么?”那二人说:“我们来给你女儿看病的”。父亲说:“我女儿的病,医院都查不出什么毛病,医不好了,不用看。”他们说:“我们不要钱的,让我们看看。”这样就把他们带回家。看后,父亲问:“我女儿是什么病?”回答说:“病好了,魔鬼还在,要儆醒祷告。”父亲把他们送出门口时,忽然不见了。
感谢主!我父亲本来对信耶稣疑惑反感,经过这梦也信了。我们全家同心合意恳切祷告,太奇妙了!7天后,肿消退,我竟会下床走路了!当年8月,我完全恢复健康。自此,我们全家信了耶稣,后我嫁给竿头村表兄朱建设为妻,生有一男一女,现在身体健康。感谢神,丈夫还当选为中坭荣光堂堂委,曾任副主任一职,负责2011年的建堂事工。